爱吃甜酒果的段太太

没更新那就是工作太忙,和lwp没什么好说的。

【金红】On the lam(2)

两千字多一点的第二小节写的我要吐血了

我稍微解释一下,这个出场的女的不是好人

前排海景房 @啊啊啊阿宪宪  @沧浪沧浪  @加蛋锅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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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雨是金特尔在墓碑前杵了五分钟之后下大的。

豆大的雨滴砸在脸上,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愈发浓重,金特尔被雨水模糊了双眼,他沉默地审视着墓碑上水渍斑驳的姓名,然后决定暂时去不远处的那棵古松下避一避。

三年来,他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仅仅是因为抱有一丝无谓的侥幸,但侥幸成了现实却让人开心不起来,以染血为代价的重生是否真的不会殃及自身。

无眠的一夜过后,他已然不在乎失去案子把控权的后果,他只希望自己一直惦记着的那个人平安。

古松下有一条实木长椅,金特尔也懒得管上面有没有水就直接坐了上去。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头顶上突然多了一把伞,金特尔抬眼,果然是她来了。

“怎么,金特尔警官不用上班的吗?”现身的年轻女人名叫萨拉·凯厄斯,哈比戈尔的秘书,金特尔收买的线人。

萨拉一头浅金色的大波浪盘在脑后,身上穿的薄毛呢大衣价钱不菲,正举着把大黑伞站在他身后。

金特尔完全没有心情和她闲话家常,开门见山:“东西呢?”

萨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夹着厚厚一沓各式各样的文件,“大部分留在办公室现场还有保险箱里的文件都被你们法证部门带走了,这些是哈比戈尔留在他家保险箱里的文件的复印件,我尽量都带来了”

金特尔没理她,只是把文件夹接了过来,也顾不上手有没有水就开始草草地快速浏览。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文件夹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些白道生意合约的副本,甚至可以说得上无关痛痒,金特尔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萨拉看着警官阴测测的表情,忍不住打趣,“难道现在不应该是全力寻找凶手更重要吗?”

金特尔抬起头斜乜了她一眼,“这个不关你的事,凯厄斯小姐。”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萨拉懒懒地接过来,草草打量了一下信封里内容的厚度,“好像有点少了。”

“这是我个人给的,局里的线人费会另外给你的。”金特尔躲开萨拉探寻的目光,拿着文件夹站了起来,“现在是非常时期,凯厄斯小姐,我奉劝你谨言慎行。”

望着金特尔在雨幕里渐渐模糊的背影,萨拉冷笑着把信封随手折起来丢进手提包里,撑着伞向停车场走去,她新买的奔驰G class停在那里。

好巧不巧,一辆黑色的奥迪把去路挡了个严严实实,萨拉低声咒骂了两声,干脆走到奥迪车边上想让它腾个地方给自己,却不想奥迪车主自己先下了车。

“先生,你能不能——”看清车主的脸之后,萨拉吓得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转身就想跑连落在地上的伞都顾不上了,但被对方一把摁在了车窗上。

冰冷的枪口抵在萨拉精致的锁骨上,而突然出现的杜尔姆却笑得分外甜美,“萨拉,好久不见。”

嘘,Satan回来了。

 

5.

此时此刻,被挟持的女人只觉得手脚发软,要不是背靠车门只怕是会滑坐在地上,“埃瑞克——”她有心为自己辩解,但也知道自己的那一套说辞全无可信度。

“你想说什么,让我猜猜看”,杜尔姆煞有介事地颦眉故作思考状,枪却被沾着雨的手心紧攥地吱吱作响,“是想把责任全都推给那个死了的倒霉蛋哈比戈尔呢,还是想问那么大的火我是怎么命大活下来的?”

一直坐在车上不打算插手的巴尔特拉觉得有些坐不住了,他也下了车,摁住了杜尔姆的隐隐发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劝阻,“埃瑞克——”

杜尔姆嗤笑着收了枪,冷眼看着萨拉在雨里瑟瑟发抖,“我当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她可比那个死了的哈比戈尔有用多了。”

用了少量的乙醚之后,死尸般的萨拉被杜尔姆和巴尔特拉用绳子捆住了手脚丢在后座上。

等红灯的间隙,巴尔特拉百无聊赖地看着杜尔姆翻腾着萨拉的手提包,“找到什么了吗?”

“Nein”,杜尔姆一脸嫌弃地把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扔回了包里,然后看到了被压得皱皱巴巴的信封,他把信封打开略瞅了一眼,“门兴也忒小气了,这点钱就值得卖命?”

“人家是左右逢源,黑白通吃,关键是马蒂亚斯肯找她——”,或说到一半,巴尔特拉意识到此时提起金特尔或许并不合适,便闭了嘴重新发动了车子,开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说,“其实有了卧底日记和档案你不就可以自证清白了吗,何苦再踩这趟浑水。”

左翻右翻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杜尔姆就随手把包甩回了后座上,他恹恹地揉着太阳穴,“分赃协定还没找到。”

“什么协定?”

“原来哈比戈尔和公司的另一个高层安东尼奥共同管理走私事务的时候签订过一份利润五五分的协定,资金流向同一个瑞士银行的户头,之后在进行分摊,但是后面他们俩闹翻了,安东尼奥怀疑哈比戈尔私吞,哈比戈尔和他的好秘书商量了之后——把我推出去顶了包。”杜尔姆心平气和地开口,从后视镜里和巴尔特拉对视。

巴尔特拉噤了声,不想再提起那些陈年旧事。

“其实也怪我,当年你们都提前撤离了,我也不愿意再一个人孤军奋战下去,一个心急就被这个女人抓到了破绽,她也确实聪明,倘若不是想把我烧死,说不准我还会挺佩服她呢。”杜尔姆冷笑连连,“不过私吞‘公款’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担不起,找到了协定就能证明当初是这帮人自导自演,哈比戈尔死有余辜。”

在杜尔姆没看见的后座上,手提包里的信封皱巴巴地委身于皮包里凌乱的杂物中,信封里数张百元大钞中夹着一枚小小的窃听器,秘密顺着电波传到另一辆车上,像一颗滚烫的子弹将那个人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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