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甜酒果的段太太

没更新那就是工作太忙,和lwp没什么好说的。

【大小蛋】Explicit

十月复健试试冷cp,诚邀大家一起和我& @Δ角砂糖Δ 一起磕埃格施泰因骨科

标题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字数2k+,哥哥有一定程度的精神焦虑

雷人预警,三观不算正,好久没写了文笔大幅度下降

没写完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Schwuchtel,贬义词,德语里偏女性化的bot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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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icit

 

Bgm: Whiskey and Morphine-Alexander Jean

 

CP: Johannes Eggestein/Maximilian Eggestein(斜线有意义)

 

1.

Maxi第一次从John的嘴里听到Schwuchtel这个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凉凉吐着信子的小蛇顺着他的脊梁蜿蜒而下然后直扑要害。

所以他阴着脸问弟弟:“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无心冒犯哥哥的John倒是一脸轻松,“打游戏的时候,我同学他们会冒脏字的。”

他不懂,这还不算太糟,至少足以让Maxi暂时松一口气。

就像是病变的组织还没有把病变的细胞扩散到最重要的器官一样,得到暂得喘息的机会就需要珍惜,Maxi也理所应当的选择了回避。

“你要去哪?”年纪略小的那位埃格施泰因看着他哥哥把鞋穿好准备出门,语气里有几丝不自在,现在明明是暑假的第一个星期,但他发现哪怕是回了家哥哥分给他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Maxi穿好鞋,细长的手指滑过下颚,心跳加速的同时不着痕迹的躲开弟弟探寻的目光。

他没有回答,长达数十秒的失语感让Maxi感到焦虑。

但当他身后的大门被合上了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2.

几周之前Maxi刚刚结束了一段持续了将近半年的恋情,对方是他大学一年级选修的逻辑学老师,比他大十八岁。

其实他并没觉得和一个年龄是自己两倍的男人交往有什么问题,一开始他甚至没有问过对方到底比自己大多少,和一个逻辑感强自己百倍的男人交往就是很容易被带着接受另一套思维方式,而当Maxi选择接受另一个人的价值观时,他想要逃避现实的目的也达到了。

他们会牵着手穿过古朴的校园长廊,Maxi知道对方不在乎流言蜚语,而他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感觉,至少被其他的男生用古怪的眼光审视的时候他确实体会到了瞬间的惶恐。

Schwuchtel这样的标签只能说是最肤浅的评判了。

如果非要定义这段关系,Maxi摸着良心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它归在爱情这个范畴内,他对逻辑学仅仅是浅尝辄止的好奇而缺乏探索到底的耐性,同样的,对这段感情也是的。

所以当年长的前任决定要离开不莱梅前往慕尼黑时,他很干脆地主动结束了关系。

那个男人也比他想象的要洒脱,但是他抛出了灵魂质问:“Maxi你的心里到底想这谁呢?”

这让心绪紊乱的Maxi更加焦虑,他不知道。

或许只是审美和三观上的分歧,Maxi曾这样为自己开脱着,实际上就是不走心,就算是有过这样对许多人来说过于离经叛道的恋爱经历,他还是不走心。

他也不知道,他的心在哪里,他想把自己的爱情给谁。

 

3.

假期结束了,回到不莱梅的Maxi即将应对的不仅是新的学期,还有他成为大学生的弟弟。

说来也怪,因为专业方向和自己哥哥完全相悖,John的大学生活里与Maxi相关的元素少之又少,他们甚至只能在平时校足球队的晨练活动上见面。

好几个星期也见不上一面的兄弟俩坐在球场边的替补席上闷不做声的低头换鞋,挂着露水的板凳又湿又冷很快就透过薄薄的训练服在他们的脊背上通过该死的温差作祟。

John似乎受不了这没完没了的沉默——他向来是好动话多的那一位,“他们说下学期我就是校队的正选了。”

他应该替弟弟高兴,Maxi这么想着,下意识摩挲着自己体温偏低的脖颈,“恭喜你啊,我说真的,Jojo你一直很优秀……”

这样糟糕的发言真的很不像自己,不仅Maxi听出了局促和尴尬连John也露出了类似于迷茫的表情,但好在更糟糕的后半句遮盖了前半句语气上的瑕疵。

“不过我马上要退队了。”年长的埃格施泰因说。

John的表情开始有些扭曲了,这让Maxi感到一阵窒息,他想象中的最坏结果似乎马上就要应验了,John也许会小吵小闹甚至怒火中烧也说不准。

“嘿,Schwuchtel!”起哄声伴着流里流气的口哨穿过半个场子传了过来暂时隔住了兄弟俩的马上就要爆发的矛盾。

John警醒地抬起头皱着眉看向那几个人,“他们在骂谁?”

仿佛是在被毒蛇的信子在舔舐着脆弱的喉咙,Maxi浑身僵硬,语气中却多几丝闪避和颤抖,“……我不知道。”

John的眼神变了,Maxi到底还是没能拦住他。

 

4.

太阳运行的轨迹没有偏离既定的路线,随着时间的流逝晨光的尾巴悄悄从更衣室的窗缝里溜走,而Maxi的焦虑值也接近飙到最高。

因为自己没能拦住有时过于急躁的弟弟球场边差点爆发一场可怕的斗殴,好在John在那个混蛋的脸上落下第二拳之前教练阻止了这起事故的扩大化。

Maxi不确定正在里间的教练此时是会训斥两边中的哪一方,但是他在学校里算是半公开的上一段恋情怕是要一字不差的落进John的耳朵里了。

他没有认真留意过弟弟是否有恐同倾向,John的内心或许不难揣测,但Maxi早就明白了某些定律:中立大多时候是漠不关心,而不反对也从不意味着接受。

如果对象还是一个比自己大了一轮不止的男人,哈,Schwuchtel!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间的究责会议终于结束了,Maxi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因为接下来,就该是他的审判日了。

最先出来的是教练,他押着那个惹事的来向Maxi道歉,Maxi看着两个人一张一合的嘴唇却什么都没有听清只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快把他逼疯了。

他的目光越过那两个人的头顶落在最后走出来的John身上,John好像是在看他,逆着光让他的眼神看上去过于深沉,Maxi感觉自己像被十字架敲击了后脑勺,他不确定弟弟是否下一秒就要将各种诘问一股脑儿地全都砸向自己。

那个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们有没有上过床?或者是为什么?

脑海中闪过的一连串问题每一个都让Maxi感到窒息,他本能地退缩着,拒绝呈上某些板上钉钉的答案。

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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