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甜酒果的段太太

没更新那就是工作太忙,和lwp没什么好说的。

【金红】On the lam(1)

难产上百年的在逃

先发前三节吧,后面的走向我也没想好,应该会是he

感觉自己一百年没有写过金红了

可能有硬伤

前排海景房 @啊啊啊阿宪宪  @加蛋锅巴  @沧浪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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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lam

 

Bgm:Mad Hatter-Melanie Martinez

 

金红AU 联络人×卧底

 

 

1.

金特尔赶到的时候,法医和法证人员已经初步勘探过现场了。

他从警戒线底下钻了过去,霍夫曼朝他走过来,讨厌血腥味的他用手帕掩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一小时前,助理报的警,救护车到的时候人已经彻底断气了,我看了一下,是哈比戈尔没错。”

金特尔挑眉,瞥了被法医克拉默挡住一半的一地血迹一眼,“上周是他自己拒绝了警方的贴身保护,这事不怪我们。”

“这个毫无疑问”,霍夫曼摊手,“可是,唯一的污点证人嗝屁了。”

金特尔还想说什么,但看见克拉默正收拾好了一切走了过来便转移了关注点,“死因能判断出来吗?”

克拉默摘下口罩,“脑部中枪,当场死亡,死之前可能有过短暂的窒息,应该是被勒的,他脖子上还有勒痕,而且现场有一条风衣的腰带,看长度和款式,凶手大概是一个男性,而且枪法很准。”

“勒痕?你确定他不是被勒死之后,凶手才对他开了一枪?”金特尔拧着眉提出异议。

“不可能,首先从瞳孔放大程度和颈部的淤痕深浅来看,凶手甚至很可能没打算杀人,顶多想把他勒晕,但很显然,死者醒来的不是时候,威胁到了凶手,凶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死者当时大概从这个位置爬了起来,刚刚站稳就被凶手射杀了”,克拉默比划着死者和凶手的站位,“在死者的保险箱上我们发现了残存的指纹,保险箱离死者的位置大概有十米,但凶手只开了一枪,弹头我们也找到了,可以这么说,除了没有料到死者突然醒来,凶手的所有流程都可以称得上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他们认识?”霍夫曼猜测道。

“是肯定认识”,金特尔补充道,他走到保险箱边上,“他甚至知道保险箱密码,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杀人,但哈比戈尔一旦醒过来,对凶手的指认很可能是致命的。”

“风衣的带子已经送去化验了,应该能找到皮屑之类的,和基因库对比过后大概明后天就有结果了。”克拉默咳了一声。

“嗯。”金特尔看着哈比戈尔被装进裹尸袋抬了出去,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你一开始就不想接哈比戈尔这个案子,毕竟埃瑞克……但现在哈比戈尔死于非命,也算活该。”克拉默顺着金特尔的目光看去,压低声音宽慰道。

听到埃瑞克这个名字,金特尔的脸色不由得晦暗了起来,他勉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2.

0:30

前警官马克·巴尔特拉准时关店,打算锁了咖啡厅的卷帘门就回自己的单身公寓睡觉。

卷帘门拉了一半,他听见身后传来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然后就是稍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他几乎是本能地回身就是一个过肩摔,结果刚刚攥住那人的胳膊还没使上力就被冷冰冰黑乎乎的枪口抵住了下颚。

巴尔特拉刚要徒手夺枪,但借着忽明忽暗的路灯的光线,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靠”,巴尔特拉原先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就松了下来,“你他妈差点吓死我。”

来者只是笑笑,面色苍白,“幸好你没使太大的劲。”

巴尔特拉忙扶住他,顺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你怎么了?”

“我去找哈比戈尔了。”那人咳了一声,随即就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疯了?”巴尔特拉压低声音,把那人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还没拉下来的卷帘门重新拉上去把里面的玻璃门推开。

巴尔特拉把地灯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把那个人放在卡座的沙发上,不由得皱眉,“埃瑞克……”

杜尔姆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然后艰难地把衣襟掀起来看了一眼,果然肋部有一大块青紫且夹杂着血糊淋喇的皮外伤,他有气无力地把衣服放下来,巍巍喘气,“哈比戈尔死了。”

巴尔特拉正从吧台下面拿了医药箱出来,闻言不觉挑眉,“你做的?”

“我本来没想——”

“可是他死了。”巴尔特拉强调,然后把消毒酒精和棉签递了过来,“东西拿回来了?”

杜尔姆翻了个白眼,颓丧地接过,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会查到你吗?”巴尔特拉一边帮杜尔姆撩起衣服一边问。

“可能会吧”,杜尔姆被疼得龇牙咧嘴,“不该留的都留了,不管是指纹还是DNA——不过查到了他们也会觉得很纳闷吧,毕竟在档案里我是个死人。”

“提醒你一下”,巴尔特拉清咳了一声,“哈比戈尔的案子,接手的警官一直都是马蒂亚斯,这事最近一直上报纸,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所以?”杜尔姆眼神一暗,但仍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且不说你有没有从哈比戈尔那里把你的档案副本和卧底日记拿回来,三年前是马蒂亚斯亲自去给你收的尸,现在哈比戈尔死了,而最大嫌疑人是个已经嗝屁了三年的卧底,你——”巴尔特拉没有把话说完就刹住了话头。

胸腔侧的肋骨仍在隐隐作痛,杜尔姆没有回答,缓缓闭上眼睛。

 

3.

因为今天上午要开案情研讨会,金特尔特地起了个大早开车到了警局。

去办公室之前,他转了个弯去了趟法医办公室,想顺手拿一下验尸报告和DNA检验结果,但是——

“拿走了?”金特尔惊讶极了,干了这么久他也没见过组长施廷德尔亲自来拿过报告。

“嗯”,克拉默局促不安地摸了摸鼻子,绿眼睛躲躲闪闪,“他说他顺手就拿走了,反正一会儿还要开会。”

组长办公室离法医办公室最远了好不好,金特尔忍不住腹诽,但还是将信将疑地走了。

走到办公室刚要坐下来,施廷德尔就里间探出头来,神色颇为严肃,“马蒂亚斯,你进来一下。”

金特尔应声,跟着组长进了里间,心里没由来的有些不安。

施廷德尔桌上堆着一沓子文件夹,打开的那份估计就是尸检报告。

金特尔浑身紧绷,不知道组长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施廷德尔在办公桌后坐下,说:“你也坐。”

上司和下属面面相觑了几秒,下属先憋不住了:

“组长您找我有事吗?如果是哈比戈尔的死对案子有什么的影响的话,我可以解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马蒂亚斯,我的意思是——你暂时先不要插手这个案子了。”施廷德尔面色不愈,但这句话显然是酝酿已久了。

金特尔大惑不解,情绪激动地差点掀桌而起,“您这是什么话,从多特蒙德调过来的之前这个案子就是一直是我在跟进,就算大部分人证物证都已经移交给门兴,但是前一阵子哈比戈尔主动自首点名要和我合作,我一直认为我还是有这个权力插手这个案子的——”

施廷德尔也站了起来,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把金特尔按回了椅子上,“请你冷静一下,马蒂亚斯,我知道你查了这个案子几年了,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你不能再插手了——我已经看过了所有的报告,法政和法医那边也都有了结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嫌疑最大的人确实是你在多特蒙德的时候合作的卧底,埃瑞克·杜尔姆。”

金特尔傻掉了,他被摁在椅子上,手脚冰凉,满脑子都是三年前的那个凌晨。

他们把从烧成废墟的安全屋里掏出来的焦尸放在自己面前让他认,认什么呢,他从来就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

但是他们告诉他,这就是埃瑞克,因为卧底身份曝光而成为高层内讧之间的牺牲品,然后把死亡证明递过来让他签字。

金特尔不信,他不肯签字,他绝对不会签这个字。

这就是回忆的结尾了,如此而已。

 

 (2)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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